“会否是蔺侍君的父亲在流落到天启国的路上,遇到哪位高人相授,所以才侥幸习得了这临江国皇室的秘药的配方?又或者也像陛下一样,是从某本书上看来的,比如陛下早前所提到过的奇书《喉科紫珍集》?”陶元勋也忍不住开口劝慰道。
“是啊。我小时也在家里曾闻到过这药的香味,难道说我也是出身临江国皇室?只怕临江国的皇室没有一个会穷到要靠卖孩子才能够维持生计的吧?”常暗也很是乐天的拿自己的身世来打岔,一起劝蔺天炤放宽心。
“常都统。天炤没有想到会因为这一味药引出这么多的事端来,更未曾考虑到你的感受,是天炤的疏忽,还望常都统海涵。”蔺天炤家教极好,一听常暗说起自嘲的话来哄自己安心,他又岂能无动于衷,赶紧向常暗致歉道。
“蔺侍君莫要这样说,这样说下去反倒是常暗先愧对了蔺侍君,若非蔺侍君好心为帮助常暗寻找家人而献出药方,也不会闹出这么多的事来。”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就不要在往各自的身上揽这种捕风捉影的事了。现在我们来总结一下,就目前的情况看,我们能够确定的事就只有一件,就是这药肯定是出自临江国皇室的秘药。至于这药是否就只有临江国的皇室享有,配方,又有何人知道,甚至是除了皇室,普通人能否有机会服用,我们都一概不能确定。所以转了半天,我们不就又转回到原点上来了?”
“不,也不算是全无收获,至少我确定了一件事……”听到覃可可的总结,常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