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事情就是这般巧。”
“巧,嗯,是很巧。”覃可可边附和着蔺天炤的话,边在心里暗暗吐槽。
巧?会发生这么巧的事,她覃可可愿意把脑袋拧下来,给众人当球儿踢。
现在覃可可宁愿相信蔺天炤与她那素未谋面就早早病逝的公公就是临江国流落在外的皇子与皇孙,也不肯相信会发生像蔺天炤说得这么巧的事。
不是不肯信,是百分之百不信,给满分,覃可可都不怕事实会骄傲的。
“所以常都统你又怎么能肯定的说你就一定是临江国人,据天炤所知临江国内也有许多别的国家的人,回回国,爪哇国,甚至是我们天启人士应有尽有。”
“多谢蔺侍君宽慰。”原来之前是常暗安慰蔺天炤,现在反过来,换蔺天炤安慰常暗了。
“其实就算没有蔺侍君的这番话,常暗也已经想好了。不管是临江人,还是天启人,常暗就是常暗,是先皇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野孩子,我只要一心念着报答先皇的活命与知遇之恩就够了,其余又与我何干。只要陛下愿意,肯继续信任常暗,常暗愿以死来护佑我皇周全。”
常暗不愧是当世之忠犬,原来他早就想好了自己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了。
只是与常暗不同,此刻的蔺天炤却陷入了沉思,哪怕种种迹象皆以指明他的父亲就是一名普通临江国的百姓,可他却还是似有心事,从御医院出来就一直愁眉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