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摩很惊讶这八个人就这样冲将进来,三长老震惊之余,看到冲上来的头目,认出是阿尺的人,怒目看向阿尺,“你要干什么?不知道破坏祭祀程序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吗?”
阿尺从鼻子里哼出声来,目光中充满冰冷的笑意,“我没有破坏祭祀,你瞧,酋长的最后一杯酒已经敬完了,祭祀圆满完成。”
“你!……”三长老气结,无言以对。
酋长余光中看到冲上来的人,并没有多么惊讶,也没有多么在意,他坦然将酒杯放好,面色沉沉,喊了一句:“沙井,拿两把椅子来!”
台下早已准备好的沙井,左右手同时开工,一步跨越三个台阶,把椅子放在祭台前面。自己就立在旁边,冷冷看着这个八个打手。
酋长一伸右手,对毕摩招呼道:“老师,今日难得,我们端坐下来看场戏如何?”
毕摩行礼,“多谢酋长。”紧绷的神经却是闲逸的外表,径直走向一把椅子坐下来。
酋长也闲庭信步走向自己的太师椅,稳稳坐了下来。
阿尺皱眉,不明白,酋长这个时候居然还沉得住气。八个手下已经齐刷刷站在祭台桌案侧面待命。
台下人心惶惶,一片嘈杂声,大家小声议论着,不知道今年的祭祀为什么要弄来那么多的奴隶?这是几百年来从没有出现过的事情。看酋长的架势似乎祭祀完成不打算回去了。坐在台上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阿尺提了提精气神,振臂一挥,高声道:“各位族里的兄弟姐妹,大家不必惊慌,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