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便好,这种以心头血的血符我也曾听人提起过,只要我遵守约定,血咒便会化解,也罢,只要能让我离开这里,身中血符又能如何?”叶宛媚微微一笑,但与此同时,那双阴险的眼眸中,却露出浓郁的恨意!
其实从一开始,她便只想利用阿夜的心脏威胁虞盼兮退步,待她顺利逃出京都以后,便会一不做二不休的将这两枚心脏毁掉,不管会造成怎样的结果?得罪什么样危险的人物,反正她日后会找个了无人烟的地方,隐姓埋名生活。
可没想到虞盼兮技高一筹,早就料想到她会这样做,所以在她离开前,在她身上中下血符,让她不得不按照约定完成,迫于无奈,叶宛媚只能放弃毁掉器皿的想法
虞盼兮同叶宛媚约定,仅给她一夜逃跑的时间,待她离开京都后,就必须将器皿放置在城外一棵参天古树下,再由虞盼兮派人取回,但此消息传到豆丁耳中时,他却并不赞成:
“娘亲,只因那叶宛媚生性狡猾,才令我们几次三番都未能得偿所愿的将其斩草除根,并演变出接下来的种种灾难,倘若此次再将她轻易放走,万一她在伤势恢复后,又想出迫害娘亲的阴谋诡计,到时应当如何是好?”
“你所忧虑之事,我又怎会不知?”其实豆丁的担忧,虞盼兮在决定以叶宛媚的性命,换取阿夜和玄离的心脏时,便已反复思考过数次,随后她皱眉,继续说:
“如果放她走的话,来日方长,我们还有抓她的机会,但如果不放,叶宛媚便会破罐子破摔捏碎阿夜的心脏,孰轻孰重,娘亲又怎会思虑不清呢?这也是颇为无奈之举。”
深知阿夜在叶宛媚心中的重要性,豆丁再不说其它,可凝视着萧楚陌冷漠的眼神,豆丁心生一计,转身走出房间。
“如果叶宛媚这次侥幸逃跑后再作恶,我定然不会坐视不理。”虞盼兮幽幽说道。
萧楚陌看出她心间不快,淡然一笑,安慰说:“怕只怕就如豆丁所言,将其放虎归山后,她借此机会扩充势力,攻我们个防不胜防,如她这般作孽深重的人,还是早些斩草除根较为妥当。”
“所以楚陌,你也觉得我这个决定错的离谱?”虞盼兮眉头紧锁,看着眼前的萧楚陌,似在等他说出答案。
然而他却摇摇头,微笑道:“你何错之有?倘若让我抉择,我做出的选择定会跟你如出一辙,毕竟阿夜和玄离姑娘的性命还握在她手中,不过盼兮,你可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安排的道理?叶宛媚犯下滔天罪行,即便你肯放她一条生路,保不齐她会在逃跑的路上出现别的意外,你说对吗?”
迎上萧楚陌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虞盼兮不知他说的到底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