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在说她比花花要稍微好一些吗？

“杨梦雪，”

“嗯？”她盯着他看，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他是有话要跟她说，只是话在嘴边打着转，却始终没有说出来。

“怎么了？”她又问了一遍。

“对不起。”他盯着前方，认真的说出了这三个字。

她看着他的侧脸，那鲜血的血迹更加的妖孽，好像在说着主人是多么高贵的人啊。

却对她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呢？

为什么要跟她说对不起呢？

“呵，”季薄夜自嘲的笑了。

她看着他，更加不解了，“季薄夜，你这是怎么了？”

“你不怪我吗？杨梦雪，”

“怪你什么？”

“从你要嫁进我家门还有那个孩子，”他说出这个。

倒是令杨梦雪一怔，她确实是怪的，只是怪有什么用。

“我还欠你钱，等还给你在说吧。”她好像已经另有了打算。

而他从突然间发现她的好，她其实是吸引着他的。

所以才令他有突然出口的道歉。

“呵呵，杨梦雪，”他开着车，突然视线有些模糊，手指握紧了方向盘，大概是血流得多了，体力有些不支了。

在倒下之前，他必须把车停在安全处。

不过也快要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