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安到底去了哪里,就连苏茜都不知道。
又或者说,她不肯说。
苏子安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可自己呢?
自己又何尝不是?
北月箩坐在车上,面无表情的盯着前面。
“我有两个人想要带你去看看。”白隐泽语气变得温柔了很多,揉了揉她的头。
北月箩有气无力,“我想休息了。”
“只看一面,咱们只进去待一分钟,然后就回去好不好?”白隐泽像是哄小孩一样。
北月箩闷不吭声,最后,还是跟他进去了。
那是一间很老的房子,地理位置在市中心,特别的喧闹,是市中心的老房子。
里面的家具一应俱全,虽然有些陈旧。
“你要带我去见谁呀?”
北月箩不情不愿地往前走了几步,跟在他身后。
现在心情极度的抑郁,真的不想在外面待下去了,想回家躺在床上好好的痛哭一顿。
就在大门关上的那一刻,从里面走出了两个人。
是那么的熟悉。
看着宛若母亲面孔一般的女人,北月箩愣住了,有些木讷,有些不可置信。
“你说这是谁?你快告诉我,我没有做梦,那个就是我母亲!”北月箩声音哽咽道。
白隐泽重重的点头,抓着她的手,大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