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并没有路,又不能够说不是走投无路。现下也的确被困住了,于是事情似乎变得更加的复杂了。谁也不知道这该如何算作,似乎这话还不如不说。
但是这话说出口来,也确实是有所作用的。这一点,是苏榛榛无论如何都无法忽略掉的事情。因为无法忽略,所以显得格外重要。
苏榛榛和魏安阳对视着,他们彼此想着彼此会想着事情。直到医魔严柴主突然咳嗽了一声,苏榛榛才脸红着把头扭转开来。
她似乎想到了些什么,那洞穴,既然那边是能够看到的,也便意味着那里是应该走过去的下一间密室。
而这些密室,一间间排列,直到走到了那间不能够再走下去的密室之后,恐怕才是真正所说的走投无路,那样也才是陈家记所想要的,放置出口的地方。
只是苏榛榛她并不知道,该如何进入那洞穴背后的那间密室。或许,砸墙?
砸墙?她喃喃念叨着,却被离得挺远的那仵作少年听了去。
仵作少年一脸惊恐,大声的吵嚷起来:“你要砸墙?你怎么砸墙啊!我不想,我不想死在这里啊!”
苏榛榛一脸疑惑,她可从未说砸墙会死在这。再说了,砸什么墙啊?不过是她自己没事念叨着的,竟被那仵作少年曲解成这样。
她刚想解释一下自己不是那么想的,魏安阳却匆匆走过去,右手四指合在一起,重重的朝着那仵作少年的脑袋上一敲。
“小爷我早就说了,别成日里把不想死放在嘴边上。尤其是你,小爷我不介意,先把你送去归西。她何时说过要砸墙,何时说了要死在这里?若在胡说,下次就不只是敲头这么简单了。”
仵作少年瞬间就闭口不言,保持沉默了。
眼神不尽的惊恐,是怕那魏安阳,也是害怕所谓的惩罚,真正的在自己身上实现。
“所以现在呢?那洞穴,你刚刚也看见了吧?那边是有另外一间密室的。也就是说,若是想找到陈家记所说的那种,走投无路的密室,就一定得走到最后一间,才是出口的所在地。”苏榛榛看着魏安阳,连忙说道。
魏安阳点了点头,他明白苏榛榛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当下,他也想不到什么办法。
于是只好回答说道:“的确,洞穴那边是有间密室。小爷我也觉得你说的对,但我们又过不去。怎么,你还真的想砸墙啊?”
苏榛榛摇摇头。
顾岭树却觉得砸墙,这是件太正确不过的选择了。他看着魏安阳,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边凑过去说:“砸墙,其实是很正确的决定!”
“你,你边儿去!就算想砸墙,什么都没有,难不成拿手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