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62、溪溪脸红了(1 / 2)穿书后我被师尊rua秃了首页

一旁的危鸣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在他看来,沉尧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表现得不能再明显了,而妖王的问话也几乎是在明示了但没想到白溪居然还把沉尧的感情当成了父爱?

危鸣一直以为沉尧娶媳妇这件事最难的问题在于沉尧本人不动心现在看来,沉尧的动心只是最简单的第一步他师弟想要追到人的这条路看起来依然任重而道远。

“委屈你了。”危鸣拍了拍沉尧的肩膀,眼中写满了鼓励。

沉尧丝毫没有因为白溪的回答而感到气馁反倒是因此笑了起来。

其实白溪的这个回答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并没有多少遗憾。他和白溪之间的距离若想要往前迈出一步绝对不可能依靠委婉的方法,而他也相信妖王不会让他失望的。

事实证明沉尧的猜想完全没错。

屋内,妖王皱着鼻子,五官挤在了一起明显对白溪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你就是这样想的?”妖王脸色不悦“你怎么会觉得他想当你爹?”

妖王说话的同时别在他腰间的大刀又开始自顾自的颤抖,能看出它带着一种即将见血的亢奋和跃跃欲试。

这把刀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白溪忍不住低下头看了它一眼才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大刀抖得更厉害了。

妖王察觉到白溪的动作之后连忙伸手按住自己的大刀不想被白溪看见它现在蠢蠢欲动的样子。

本命武器的动作体现的是主人的心理活动,白溪见过惊虹剑在沉尧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发出低低的剑鸣但他看不懂妖王的这把刀透露出的是一种怎样的情绪。

看起来莫名有点亢奋。

白溪歪着脑袋看着妖王眼中满是疑惑。

儿子的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这对于妖王来说本应该是个好消息,可是一想到他们此时谈论的话题妖王的心情非但没有得到好转甚至更加烦躁了。

沉尧算个什么东西,居然能在他儿子心中有这么高的地位,明明那家伙都把自己的图谋不轨写在脸上了。

妖王的认知里父亲这个词就代表着白溪心中的最高地位,他本来就错过了儿子二十年的生活,如今儿子还把沉尧认成了爹,让他这个亲生父亲的存在感显得越发岌岌可危。

“你这么想是不对的,沉尧不可能把你当儿子。”妖王猛得拍了下桌子,“唰”地一下站起身,动作幅度太大以至于桌子险些被他推倒。

妖王粗暴地把倾斜的桌子摁回来,见白溪被他刚才的动作吓到,立马放轻动作,有些尴尬地挠挠头,老老实实地坐回了椅子上。

“抱歉啊儿子,爹有点激动了。”妖王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他刚才拍过的位置,一副在给桌子道歉的模样。

白溪的眼中写满了对妖王情绪的不解,其实从今天妖王和他谈话开始,白溪就一直处于一个疑惑的状态。

他只不过是和沉尧睡了一张床而已,为什么妖王要有这么大的反应?

就算是好朋友挤一张床不也是很正常的吗?

妖王看着他这幅不谙世事的模样,心中不禁更加生气。

他好好的一个儿子,怎么就被沉尧骗得这么惨。

妖王咬紧了后槽牙,目光死死地盯着桌上的糖糕,拿出一块放进嘴里狠狠嚼碎,就好像这些糖糕就是沉尧本人一样。

在妖王心里面,有人要和他争抢父亲这个位置对他的威胁远比有人对白溪觊觎已久来得要高。

更何况白溪已经有了要当沉尧儿子的潜质,但似乎并不会被沉尧拐走的样子,两相权衡之下,妖王觉得自己有必要让儿子认识到沉尧的真面目。

他愤愤道“能当你爹的只有我一个人,你别指望沉尧能给你当爹。”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白溪毫不客气地反驳道,“为什么他不能和你一样?”

“他看你的眼神哪有我看你这么的纯洁!”妖王气得吹胡子瞪眼,一张仿佛欠了三千血债的脸更加唬人了,“都因为我不在你身边,你才会觉得他看你的眼神是父亲对儿子!”

白溪愣住了,他迷茫地眨了眨眼,转头想去看窗外的沉尧,却发现自己的位置根本望不见外面的两个人。

沉尧看他的眼神不对吗?白溪其实得不到一个答案。

他大部分时间都是以小猫的姿态出现在沉尧身边的,小小的一只根本看不到沉尧的眼睛,更别提观察他的眼神了。

白溪没感觉沉尧看他的时候有任何异常,在他的感觉中,沉尧看每个人都是这样冷冷冰冰的,眼睛里没多少温度,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其他人。

白溪抬眸看向妖王,不知为何,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妖王马上要说的话会让他感到不舒服。

这样想着,白溪下意识地伸手去捂住妖王的嘴,但妖王说话还是比他的手更快了一步,“沉尧恨不得立马就把你睡了知道吗?”

妖王大口喘着粗气,胸脯上下浮动,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这哪里是一个父亲应该有的样子。”

白溪根本没听清妖王的后半句话,脑袋中反复重复两个字“睡了”。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朋友,只是一直没有往那个方向想过,也没有考虑过沉尧对他会有其他的想法。

意识到妖王说的睡和他说的不是一个意思,白溪脸上不受控制地开始升温。

屋外的危鸣和沉尧听见妖王的这句话,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神中看见了几分震惊。

“妖王还真是敢说。”危鸣揉了揉眉心,忍不住笑了起来。

妖王这句话虽然粗,但却是实打实的事实。

难怪沉尧被妖王看见后一点都不着急,也难怪今天沉尧这么放心妖王和白溪单独相处,原来是留了一手在这里。

沉尧现在很想调出白溪储物项链中的阵法看看他现在的表情,只不过忌惮妖王就在白溪的对面,他还不想阵法的事情被发现,只能按耐住自己的心情。

虽然看不见,但沉尧基本上能想象出此时白溪因为惊讶而一片空白的表情,甚至可能当场变回了小猫,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沉尧眼中满是笑意,只有让白溪知道了他的意图,之后的举动才能把白溪往正确的道路上引导。

这一点上,他必须要感谢妖王今日的贡献。

屋外的沉尧已经开始考虑要给妖王准备什么谢礼,屋内的白溪却还是处于一个怀疑人生的状态。

妖王的这句话就好像是一只手强行把他从自己的保护壳里拽了出来,让他直面外面的世界和他一直逃避的情感。

白溪低下头,脑海中开始在自动他和沉尧的过去,沉尧陪他睡觉,沉尧帮他穿衣服,沉尧给他喂饭,只要细想起来,每件事情的动机看起来都不是那么纯粹。

白溪抬头看了眼此时面带关切的妖王,想象了一下如果把这些事情的对象换成面前的妖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着实有些吓人了。

但白溪的潜意识还是不愿意相信这句话,总有一道声音在告诉他这或许只是妖王的猜测而已,沉尧一直把他当成小猫,用照顾猫的方法来照顾他,多少会和人类的相处有些不同。

毕竟又不是沉尧告诉他的。

妖王看着面前一边热到几乎快要自燃一边打寒颤的白溪,满脸担心,“儿子,爹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白溪不回答,就在妖王急得团团转的时候,沉尧和危鸣推门进来了。

“聊得怎么样?”沉尧装作没有听见他们刚才对话的模样,走到白溪的身边站好,难得的没有伸手揉揉白溪的脑袋。

白溪现在看到沉尧就觉得脸上发烫,顾不上招待客人,忙不迭地跑回了里间,一秒也不想和沉尧在一起多呆:“我去换个衣服。”

妖王脸上的疑惑更深了,“不是刚起吗?为什么又要换衣服?”

沉尧没解释白溪只是想一个人静静,把危鸣推给了妖王看管,自己走到里间去找白溪。

推开门,屋内一个人都没有,小朋友不知道自己躲到哪里去了。

沉尧见惯了白溪每当不知所措时就会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的小习惯,更何况白溪还有个可以轻易把自己藏起来的项链。

“白溪?”沉尧叫了一声,屋内静悄悄的,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