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猜一猜…

梅琳娜想到了，她说：“和你的宠物有关？”她选择了轻佻的词句，轻佻的语气，贬低式的形容。

希望像是时速160公里的棒球击中对方脸一样的将防御瓦解。

但梅菲斯托表情不为所动，依旧是那副阴暗宅女的模样，还发出了不明意义的阴暗笑声。

很多人一直觉得扑克脸要保持僵硬和面无表情才算成功，但真正厉害的是梅菲斯托这种，即使读微表情的大师也会被她大量有用没用的小表情给隐瞒过去。

“算是。”

梅琳娜决定下重击。她以自身的妖狐斩击穿大地的速度一样的击穿了梅菲斯托的防御。她说：

“你打算让米尔菲斯娜成为一名女妖。”

防御瓦解了。

梅琳娜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了不可置信，还有一种被看穿了的恼怒。

这让她心满意足。

比知道了对方企图把一个神明变成女妖这点还要满足。

情感，永远是这样的甘美。

令人贪婪。

“你似乎并不对此感到意外？”

梅菲斯托褪去了那副阴暗宅女的伪装，显露出那高贵而威严的本性。

像是什么？

像是那种荒野中忽然出现让人联想到吸血鬼宅邸的幽暗城堡古宅之中的女主人。她优雅、说话带着点微微的卷舌音、暧昧、高贵，却给人非人感的危险情感。

她说：“你确实要比那个女人宽容不少。”

“我的确是。”

梅琳娜不愿意对海蒂进行指责，她转换角度：

“保守派是世界守护者的通病，若是一个事物还在平稳的运行下去，那就最好别去碰它。我可以理解她的想法，神明是因子的代表，转化意味着…破坏某个因子的重要构成部分。”

这会是海蒂不愿意冒的风险。

杀掉一个神和奴役一个神的风险不是对等的。

奴役代表着控制，代表着将一个因子控制在手中。

杀掉则代表着失控。

一个象征着因子的生物被夺去了生命，意味着天空中的王座多了一个空位，会产生多么动荡的选拔仪式是不可知的事情。

将一个神明改造成女妖。

从技术来说是办得到的，但从意义来说，和杀掉这个神明没什么区别。

“米尔菲斯娜。”

梅菲斯托念了一次这个名字后表情有点，茫然。

自然总是容易沾染别的颜色。

纵然说是多少年的友谊之光都不会降临，但每一次相处，都会拉近女妖和她们的距离。

这或许是梅菲斯托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长时间接触的外人。

每个高阶女妖都有这种自觉。

太容易相信人。

太容易想要和别人做一辈子的朋友。

梅菲斯托知道自己已经沦陷了，她知道自己产生了不该产生的情感，一种多余的情感。

但是她欣然接受。

她肯定的说道：“没错，我希望能够把她变成女妖。我需要你的帮助。”

梅琳娜挑了下眉。

“我需要你，梅琳娜，这个世界上对于网络与思维算力层最精通的女妖，对于因子学最有研究的女妖。我需要你，把神变成跟我们一样的人。报酬是，太阳这个神职分配我可以让给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