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帝亲了亲江淼的额头,又亲了亲她的鼻尖,最后点了点她的嘴唇:“朕的任务无趣得很,就不说给你听了。”
而且,战场上的 事情,也不好说给她肚子里的娃听。
他是很希望淼淼肚子里的娃能成才,能小小年纪独当一面,但他却不能要求娃才出生,就听一些断头,断肢,断胳膊的事情。这对孩子不好。
江淼推开他,背过身去整理刚刚倒了的御案,又把散落在地上的奏折一封一封的捡起来。
“陛下出了趟任务回来,对臣妾便冷淡了下来。想来是在任务的途中有了更加相好动心的女子, 所以即便人在臣妾这儿,心却留在了任务对象那儿。”
江淼心里不酸,说得却很酸。
容帝听她那声音,甚至觉得她现在像是要哭一样,可怜兮兮。
听到她这么心酸质问的声音,他甚至觉得就算不是他的错,也是他的错。
让心尖尖上的女人泛酸难过,就是他的问题。
他连忙过去,把蹲在地上的江淼抱起来,随后放在龙椅上, 接着他蹲在她的面前:“淼淼,以后乱七八糟的话本不要乱看。夫君出任务爱上别的女子,这样的事情也不要乱看,甚至是听都不用听。”
“朕这辈子,只为你心动。”
江淼:“陛下如今的情话,还真是信手拈来,张嘴就说。”
容帝:“如果心里话就是情话,那朕还当真有许多的情话说给你听。”
出一趟任务,跟她分别,让他越发珍惜跟江淼在一起的 每一天,每一刻。
心里有话,他也不打算埋在心里。
就在他想把心里这段时间的思念,爱慕,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部分说出来的时候,江淼的手捂在了他的嘴上。
“陛下,我现在不想听您说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