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来了?”姜汉有些疑惑的说道。但还是和其他大人一样,纷纷拜道:“拜见庆王,安化王!”
“几位大人,如今宁夏陷入危局,不知道几位大人为何迟迟不发兵?!”只见庆王朱台浤走进的时候就是直接问道。
“不知两位王爷为何到此?”此时刘养正像是略有所想的问道。
见到刘养正没有回复自己竟是直接反问,庆王朱台浤便有些挂不住脸一般,但是却像是有所准备一般继续说道:“我庆王一脉受太祖皇帝敕封就延安、绥、宁租赋,理庆阳、宁夏、延安、绥德诸卫军务,当有守土安边职责,如今宁夏遭遇鞑靼人侵犯,本王当有过问之权。”
“王爷说的对!”姜汉见庆王朱台浤说的有理有据,简单的答道,虽然表面上是赞同,但是却话到此为止,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也不想在引起任何的话由。
庆王一脉虽然受封就延安、绥、宁租赋,理庆阳、宁夏、延安、绥德诸卫军务,但是数代以来,也就只剩下了就延安、绥、宁租赋,督理军务之责早就被数代的皇帝慢慢收回消散了,可是说如今的庆王只不过是空有其责而无其权的虚名的王爷。而且庆王朱台浤一向暗弱,向来都是能不出头就不出头,出事最好躲避的性格,之前宁夏的数次大乱,也没有看到他出头,但是如今却不知道庆王朱台浤是吃错什么药了,竟然勇敢的站出来了。
庆王朱台浤见到宁夏镇的文武一时无话,便自觉自己说的好像很厉害似的,得意的看了一眼朱寘鐇,但是见到所有官员没有继续接话,自己也没有说下去的由头,顿时又感到有些尴尬的再次看向了安化王朱寘鐇。
而此时安化王朱寘鐇却是一副极为适然的闲庭而立,似乎一切都和他无关,但是隐约中一切又和他有关的神态。只见他微微示意,庆王朱台浤就像是得到了什么鼓励一般,再次说道:“为什么不发兵?”
此时刘养正虽然不知道庆王为何而来,但是听到此,刘养正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庆王朱台浤前来的目的似乎是想要取代宁王朱宸濠一样或者是想要总制军政权力一般。
“庆王爷,不是不发兵,而是目前我们未能了解敌人的意图,不敢冒然出兵!”刘养正虽然猜到了朱台浤的意图,但朱台浤毕竟是藩王,表面上还是要恭敬地对待。
“荒唐,敌人都快打进宁夏城了,难道要等到宁夏全部都丢了在出兵不可?”庆王朱台浤有些不满的怒道。
“庆王殿下,不是我们不出兵,实在是我们也是有隐情的!”见到庆王朱台浤愤怒的语气,姜汉急忙打着圆场。
而此时只见安化王朱寘鐇极为隐蔽的笑了一下,似乎是进入了心中的计划发展一般的得意。虽然极为隐秘,虽然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庆王朱台浤身上,但还是被刘养正察觉到了。
“有什么隐情,不就是宁王不在你们做不了主吗?你们不敢,本王敢!”庆王朱台浤此时也是微微一喜,好像就是在等着一般,直接高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