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听胜的脸色并不好看,他跟大宋,大辽都有一些不能放在明面上的关系。
大宋关闭了榷场,私底下的贸易往来却越发频繁。西夏的马匹兵器,大宋的粮食青盐,大辽的鞍辔牲畜来来回回都是暴利,财帛动人心,难道是最近成了的生意,触到了谁的利益?
费听胜不愿意把众人的眼光引到大辽去,他宁愿咬死,是拓跋动的手。
管事又补充,野利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他的房间简朴异常,本来想趁着没人进去看看。但一目了然,什么也没有,全是些日常必须的用品。管事怕动了他的东西,他起疑心,又怕漏了什么东西没有发现,安排了一次清扫,结果仔细查看,也查不出什么问题。
派去他家乡查探的人,快马加鞭回来,也报告了他的生平,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他侍母极孝,母亲去后就离开了家乡,众人没再见过他。只是不知道他这一身功夫,是从哪里习来的。且他总是背着的那个箱子,大家虽然好奇,但从没见他打开过,因此总有些不放心。
管事问:“要不要派人看看他的箱子。”
费听胜思索了两秒:“不必了,这件事不要管了,以后生意上的事情不用避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