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利轻描淡写的反驳:“让她来伺候你,她就该做好这件事。”
谢云璃低垂着眼,不去争辩:“何必聊这些,怪扫兴的。”
往利想想也觉得怪没意思的,兼之今天野利郎烈来了府上,却走得比谁都快,自己平日里那样优待他,他一点好脸也不给,也觉得郁闷,也不好冲着面前人发作,只冷着脸离开了。硬邦邦到了自己院子里,就处罚了擅离职守的侍女,另换了人去伺候。
侍女本来就是随手指去照顾病人的,不过是看谢云璃睡着了,去取了饭食的功夫耽搁了就遭逢大祸,被赶出府去,真是有冤无处诉,有情无处申。
众人看往利脸色不好,个个都屏息凝神,生怕她有什么不顺心,被她捉住错处,找茬发作。
往后几天,往利自己去寻乐子,只是对野利郎烈的心思有些淡了,她觉得对方实在不知好歹,冷冷他再说。
知道谢云璃病了,花辞树虽然心里着急,但并不再去找她。他偶尔会忍不住怀疑谢云璃是不是被自己气病的,怪自己当日说错了话。但他近日总有感觉,出了费听府,被人窥伺跟踪的感觉尤其强烈。
年前也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差事,不过是些节礼往里,众人凑在一起喝酒取乐。因此花辞树有时间总是往人迹稀少的地方逛,惹得跟踪的人心里暗喜,这次的任务对象实在是配合,如此行踪不定,爱去人少的地方,替他省了好多功夫。只是下手时才发现,自己轻敌了,原来逛得是自己的埋骨之地啊。
来暗杀的人倒是越来越有水平,都年末了,还如此努力的在外面做工,连花辞树也不得不叹一声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