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寻故意道:“那缘何不说?”
和悯坦诚地很:“我怕错了。”
“怕什么错?看错?”
和悯点头。
又道:“不过我现在不怕了。”
温锦寻挑眉,和悯眼睛黑黑亮亮的,他说:“不知道缘何,但就是不怕了。”
温锦寻失笑,和悯却很激动,他买了好多栗子,说:“我要带回去,给大家都尝尝。”
温锦寻点他的鼻子,宠溺地笑:“大家都辟谷了,没人吃你的。”
和悯瞪眼:“肯定有人吃!”
温锦寻非要唱反调:“肯定没人吃。”
和悯较真,急了:“缘何没有?栗子不好吃吗?师父?”
话落,他瞅见师父眼底掩不住的笑意,登时怒道:“师父!你故意的罢!”
温锦寻笑的停不下来:“行行行,看在师父给你买了栗子的份上,不跟师父计较行吗?”
和悯还气:“不行!”
说着,他走到一个卖面具的店铺面前,小贩好生夸了番,好话不要钱的往外送。
温锦寻拿起一个搞怪面具,戴在自己脸上,问:“现在呢?”
和悯怔愣住了。
喧嚣声尽消,和悯视线白了,无边无际的苍白中,只剩那一双精致的眼瞳,那唇角温柔的笑。
还有这个人转身时,仿佛连头发丝都含着的纵容。
和悯心跳的比平常快多了,他哪还有劲儿去置什么气,只胡乱答道:“嗯……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