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正常人的眼里,这无疑就是把自己的顶头上级给得罪了,这种得罪还不是因为立场不同,全完是因为私人恩怨,是个人都知道要是继续在这工作下去,那一定是有穿不完的小鞋。
周誉之却不这么想,他说:“杨总,你不就是喜欢我们家的曲小柠,我可以帮你得到她。”
杨达听他这么说,脸色不但没有好转还更加的难看。周誉之的口气,把曲小柠说得竟然等同货物,这让杨达觉得受到了侮辱。他的观念里,感情应该就是两情相悦、水到渠成,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用东西去交换。
现在,杨达对周誉之失望至极。而且,一想到这还是敖家安排进来的人,不由得暗自唏嘘起来。
无怪敖系输得这么惨,连这种又蠢又恶的小人都能启用,惨败不是正常的事情吗?
“我对你说的条件没有兴趣。还有,周誉之,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被开除了。”按照规定,周誉之还在实习期间,开除他都不用赔偿的。
周誉之本来是翘着腿、抱着手,慵懒地坐在杨达对面,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在拘留所里呆了一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戾倦得很。此刻,他听杨达这么绝情,整个人就跟点着了一样,嗖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起来,手一甩说道:“你不想要我,我还早就不想干了呢!不用你开除我,我早就想炒你鱿鱼了。”说完,他就气冲冲地离开的杨达的办公室。
杨达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表情发怔。心想:这人真是绝了,全身上下无一可取之处!
周誉之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就离开了公室,他的东西很少,根本不需要交接什么工作。平时他就打着敖家的名号,偷奸耍滑,以前敖家得势的时候,办公室里还有人去巴结他,可这些巴结的人哪个不是势力眼,敖家挫败之后,他就不受人待见了,可工作还是依旧偷奸耍滑,不让人都到杨达那里反应过。
这会见他终于收拾东西滚蛋了,办公室里的同事就差掌声欢迎了,更不会有人去送他。
出了公司,他打了个车准备回家补觉。
坐在出租车上,他越想越觉得不对!
杨达凭什么就开除他了,他做了什么?
周誉之觉得他除了打了曲小柠以外,根本没有做什么得罪杨达的事情。
“一定是那个贱女人吹的枕头风!”周誉之恨恨地低语了这么一句,对出租车师傅说,“大哥,麻烦你掉个头,我要去医院。”
马路上,出租车调转车头,在喷散出黑色的尾气中朝着医院的方向疾驰而去。
出租车开了多久,周誉之心中的怒火就憋了多久。
医院门口,只见他下车后怒气冲冲的径直上到曲小柠所在的那一层病房。他推门进去,病房里面却一个人都没有。
房间里的厕所里找一遍,还是没有人。
找不到人撒气,周誉之脸色越发的难看,他抓着一个路过的护士问道:“这病房里面的人呢?”
他的语气更是凶手恶煞,但是医院的护士一向训练有素,对他的态度可格外的好,笑脸迎人地说:“病人和他的家属出去了。”
“什么时候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