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有的人酣睡好梦,有的人彻夜不眠。
巴黎的某个小区,当夜幕遮住了整个世界的光,贪恋光芒的人类,电量亮亮霓虹灯,企图照亮世界,却不知,霓虹灯能带来光明,却带不来属于太阳的暖和热。
也就是这彻骨的凉,浸泡这钟牧的身体,钟牧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在黑暗里,他显得极其弱小与无助。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他本以为把阿谨带回来见他的父母,即使父母会生气,但最终还是会心软同意的,可是他确是这个结果。
他被关在自己的房间里,父母勒令他好好想想,到底是做正常人还是去医院治病。
可他这样不是病,他只是喜欢阿谨而已,为什么就是病?
他不过就是和普通的人喜欢的有所不同而已,为什么这样就是异类了?
他本以为他的父母极其包容他,这次也会像小时候一样无条件的宠着他,只是他没想到,作为基督教忠诚的信徒的父母,只是因为教义,而反对他和阿谨在一起,甚至扬言要给他治病。
手机叮的响了一声,钟牧拿起手机,好在父母没有收了他的手机,让他可以和阿谨联系。
“牧,你还好吗?”
钟牧看着那条消息,顿时瘪了瘪嘴,觉得委屈,他将手机抵住额头,仿佛这个人就在自己的面前,轻轻的抱住他,低声在自己的耳边安慰他。
好想他,明明分离不过几个小时,但就是好想他,想见他,真的好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