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为什么这禹州城那么多乞丐,比京中还要多些?”
从小在北临长大,从没见过那么多乞丐,但在这禹州城却到处都是。
尉浓看着难民也不由皱眉:“这些应该是从别处来的难民。”
这禹州城由虞王在此驻扎守护,看来并没有阻拦难民进入而这京中怕疫病传入,不准难民进入,也是正常的。
所以这难民都往这禹州城来了。
不过,即使这样,也不能长久如此。
……
走了一天,也没找到尉寻,七闽有些泄气:“这小皇子到底藏在哪里?”
尉寻倒是笑,她就知道这小子会有办法的。
七闽见她笑,有些奇怪问道:“公主,你怎么好像还笑了?”
尉寻:“尉寻聪明着呢。”
是吗?我怎么感觉不到?七闽有些糊涂了。
“走。”可公主……你真的不担心小皇子吗?
……
尉寻想去王府找尉浓,可他发现王府周围暗中也有人盯着,便不敢随便接近,这两日一直在王府附近转着,看有没有机会进去。
然而这虞思与这个雾岑在王府周围找了两圈没找到人,只好从内往外找起走,放了些五虫在王府周围,却也没消息。
不知道这小皇子用了什么办法,连五虫都没找到他。
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穿在身上,走着路散发着恶臭,尉寻实在太饿了。
走到包子铺面前,拿出钱,想让老板帮他装些包子,结果那老板看他走近,直接丢了个包子过去:“走远些,走远些。”
尉寻上次买的包子早在两天前就吃完了,现在实在饿不住了,拿起手中的包子两口吃了。
还是有些饿。
老板见他还盯着,又丢了个包子过去:“赶快走远些,我这都没生意了。”
听到老板的嘟囔,尉寻才慢慢走远了些。
身上这恶臭,只怕是狗都离他远远的,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尉寻为什么会这种样呢?
因为他发现乞丐不会有人注意,所有人都离这些乞丐远远的,所以就在夜里打晕了那个乞丐,脱了他的衣服,自己穿上,再往脸上摸了些稀泥,整个人散发着恶臭,所有人都离他远远的。
整个人软瘫在王府附近的那条小巷里,就像个黑色怪物。
所有走过的人,都忍不住用手捂着鼻子走快些,希望远离这个黑色的“怪物”。
……
六皇子与丽婕妤已经被关在歆音阁两个多月了。
可皇上丝毫没有放他们出去的意思,六皇子倒是不着急,因为他知道自己犯的是什么错。
又听母妃与自己讲了,那天自己晕倒后发生的事,自然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不放自己及歆音阁里的所有人出去的缘故。
这丽婕妤着急啊。
她听说了这夏嫔当了良妃的事,当场就摔碎了茶杯,一天未进食。
六皇子:“母妃,父皇的毒不是你下的吧?
丽婕妤很奇怪,瞪大了眼睛,声音有一丝变化:“怎么会是毒呢?不是说是伤寒和思虑过度所致?”
六皇子但笑不语,因为他已经知道这毒不是丽婕妤所做。
实在难以想象,像丽婕妤这种女人居然能在宫中活二十几年。
六皇子也在心中有些难受了,这毕竟是自己母妃。
“母妃,这毒后来又下在了我身上,你可知为何?”
丽婕妤皱眉一字一句说道:“你与你父皇得的是同一种病,现在你却说是毒,那么这毒既不是我们母子下的……那么就有可能是有人想诬陷我们,即使诬陷不成你也。”因此会殒命。原来是这样,丽婕妤恍然大悟。
六皇子终于有一丝欣慰,好逮说明母妃不是那么蠢。
“其实,那天八皇兄不是来看我的,而是来送解药的,母妃这毒并不会导致殒命,而是让人一直昏睡。”那么这人是想诬陷你我二人。
“母妃不必着急,父皇已经醒了,现在是父皇把我们关在了这里,说明父皇知道不是你我而为,等一切明了,那么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真的那么简单吗?那么要多长时间?
丽婕妤顿时心中有些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