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求不同,”邓肯解释,“各领地需要奴隶干重活儿,当然是男奴隶贵了。香槟城没有那么多重活,人们需要奴隶都是做家务,所以女奴贵。至于那些美艳女奴,根本是用来享乐的!”
罗兰点头认同邓肯的说法,“香槟城男奴只是相对女奴便宜,可是比起安道尔领还是要贵些的!”
说到这儿,罗兰恨恨暼一眼正卿卿我我的多诺芬和阿米扬,她俩是只管验货,不管付款的!
正这时,一个浑身下色彩斑斓的家伙凑来,“噢一一这位法师大人,还有您,英勇的女战士!我是这市场中最伟大的奴隶商人,苏莱曼大人的奴仆,人们叫我公羊。尽管我不喜欢这外号,可我不反对你们这么叫。实际做为奴仆我什么也反对不了!噢,是的,什么也反对不了!可这些不是我的错,只因为一一’
‘停停,停!”罗兰烦得不行,“别在这儿绕舌,有事说事,没事别挡我路!”
‘噢,英明的客人,你们的时间很紧!公羊绝对不会啰嗦的!这面请,我的客人,请!您会发现公羊的每句话都有价值的!”公羊谦卑地躬身,抬手让客。
被抢了客人的商家恶声恶气地骂,“该死的公羊,早晚有一天我要拔了你的舌头!”
“公羊除了舌头还有一对角!’公羊的这句回怼到是言简意赅。
奴隶市场面积不小,可是人太多仍然拥挤不堪。
这里场面兴旺,真正成交的却不多。那些成群结队,四处乱窜的闲汉都是到这里看热闹的。
奴隶贩子们通常在自己的摊位搭了高台,挑选美艳女奴站去。为吸引眼球,也是为方便客人察验货色,她们几乎身无寸缕!那些登徒子就喜欢向这些台子前跑,他们更喜欢做的,是窜掇拿鞭子的打手,驱赶抱胸踡缩在台子的女奴们展示一番。
每每走过这样的台子,罗兰就捂住邓肯的眼睛,拽着他快点走过去。
‘公羊,你们的摊位到底在哪?”罗兰不耐烦,‘给我听好喽,如果货色没你吹嘘得好,我不拔你舌头,打折你腿!”
多诺芬和扬向台下的笼子里看,关在低矮笼子里的,多是蓬头垢面的男奴隶,偶尔也有相貌不敢恭维的女奴。
‘嘿嘿,不要理睬这垃圾货色!’势利眼的公羊居然认为两个亚马逊女战士是保镖,态度不那么恭敬了。
多诺芬和扬不太在意,可是这摊位的主人不干了,喝骂,“该死的异教徒!闭你的臭嘴!”
如果不是市场中有士兵巡逻,这名魁梧的摊主会扭断公羊脖子的!
终于到了苏莱曼的摊位,台子女奴被赶下去了,刚刚押来十几名高大健壮的男奴。
打眼儿一看,这些男奴收拾得还算整洁,身的伤口也不多。那些零星的伤口也结痂了,没有溃烂化脓的。
再近了看,这些人的气色尚可,表情也不是奴隶脸常见的呆滞麻木,而愤怒和不甘!
等等,那个为首的奴隶脸甚至带有潮弄的神情!不对呀,既然是奴隶,身份都被抹平了,他们中间不该有首领的,那怕他从前是,现在也不会是啦!
但邓肯分明看见,十几个奴隶环绕在一名高大的金发青年身边,那青年用眼神安慰鼓励着同伴,身掩饰不住的领袖气质。
咳!这些与我何干?只要多诺芬和阿米扬满意就好。公羊确实没吹嘘,这几个奴隶货色不错,赶紧买下送到亚马逊人秘密联络点,抓紧时间全力备战争霸赛!